[荆棘王冠] 44 我的爱情你负担不起
Chapter 44 我的爱情你负担不起
赫敏生日的当天，从她起床开始就断断续续地收到生日礼物。最先收到的是室友们的礼物，连拉文德都为她准备一套新的药剂瓶做礼物。
从她开始成为三强争霸赛勇士后，周围人对她的态度都有了一些微妙的转变。她以前生日也会收到礼物，但是明显现在收到的礼物更投她所好。
赫敏和哈利，金妮，罗恩他们一同去礼堂吃早餐，她刚坐好吃了一口面包，秋.张就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笑脸盈盈地走到她身边，小声地耳语，“赫敏，我们可以去旁边聊一下吗？”
哈利一看到秋可爱美丽的样子，心里害羞地一阵跳动，而秋只顾着和赫敏说话，和赫敏离开时都没有看他，让哈利心生失落。
赫敏和她走到礼厅附近的小林子里，秋.张把礼盒递到赫敏手里，笑着小声地说，“这是我和塞德里克一起准备的礼物，他让我谢谢你，谢谢你救了他的命”，秋.张再次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，才继续说，“他私下告诉我，他本来是第一个触碰奖杯的人，如果是他被传送过去，他一定活不了，是你救了他。他还让我转告你，他相信你和哈利说的话，也相信邓布利多教授。”
赫敏惊喜地接过秋.张递来的礼物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，“谢谢你们的礼物，我其实当时也只是想赢得奖杯。”
能成功救下赛德拉克，其实赫敏是非常开心的，她希望秋这次不用再哭泣。
秋.张和赫敏手挽着手说说笑笑地走到餐桌旁，秋.张和哈利金妮罗恩他们打了招呼后，回到拉文克劳的餐桌。
金妮看到哈利眼里的失落低下头插了一块土豆塞嘴里，脸上挂起坏笑，歪过头跟赫敏咬耳朵，赫敏知道她要跟自己八卦，也把脑袋凑地很近。
金妮悄声说，“你知道吗？刚刚马尔福往这边看过来。”金妮满意地赫敏疑惑的表情，继续抛出重磅消息，“现在都在传他也在追求秋.张。”
赫敏惊地只能低呼一句，“什么？”
金妮坏笑着继续八卦，“还记得吗？有一年马尔福收到情书被她当众呵斥，也许马尔福就喜欢特别凶他的女生。”
赫敏糊弄地问着，“她们是怎么推断出来的。”
金妮说，“马尔福昨天穿成那样，大家都已经在八卦他想追求谁，肯定是一个很难追求的女生，而且他喜欢和哈利作对，如果他能追到秋，就能在哈利面前耀武扬威。所以，最后大家都觉得秋就是马尔福追求的对象。她有英俊的勇士男友塞德里克，还有哈利这个暗恋者，完全说得通。”
赫敏惊叹于她们八卦的创造力，赫敏不知道一开始女生八卦的是马尔福在追求她，因为黑湖里她拉出水面的是马尔福，但是很快就被推翻了。几乎没人相信马尔福会追求一个麻瓜女巫，大家很快把目光转向秋.张。
赫敏在金妮的八卦中吃完早餐，拉着哈利和罗恩去上麦格教授的变形课，一路上哈利沉浸在失落之中，赫敏一边走在楼梯台阶上，一边想起以前哈利跟她吐槽他和秋唯一一次约会时的情景，她叹了一口气问哈利，“如果秋跟塞德里克分手，和你在一起，你想怎么和她在一起？”
哈利一下被问懵了，他能和她做什么？哈利试探地说，”和她聊魁地奇？“
赫敏又问，“毕业成年以后呢？”
哈利茫然地说，“有一个婚礼”，突然像想到什么害羞地停顿了一下，“再有几个孩子。”
赫敏又问，“之后呢？”
哈利更迷惑了，不知道为什么要想这么远，不解地说，“当然是幸福地生活在一起。”
赫敏又问，“她怎么生活呢？”
哈利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，他能想到的已婚成年女性非常有限，他的姨妈，罗恩的妈妈，甚至马尔福的妈妈，他很难去设想秋变成她们三个中的谁，也许马尔福的妈妈对秋会更理想一些，他从父亲家族继承到的财富能够负担秋贵妇般的生活，但是他想要的是温馨的家庭生活，他希望秋能像他妈妈一样，一家人恩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。
哈利迟迟没有开口，赫敏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答案，哈利最后开口，“我想让她幸福快乐。”
教室门口快到了，哈利的答案也说出口了，她冷淡地说着，“她现在就很快乐幸福，哈利，祝福她吧”。
哈利觉得自己被冒犯了生气地瞪着赫敏，罗恩像吞了一只青蛙张了张嘴又鼓着一口气闭上嘴，最后又劝哈利，“赫敏不教训人就不是赫敏了，对吧？”
赫敏脚下带风衣袍飞扬着走进教室，罗恩小心翼翼地跟在面色不愉的哈利身后。
不管是现在的还是曾经的哈利，都没有意识到他所有的想法和话语里，没有任何关于秋.张个人的爱好和工作，只有她在他生活里该是什么样子——结婚的，生孩子的，生活的，妻子的，母亲的。
金妮30岁不到退役，生育三个孩子后转行成为魁地奇记者，好像她突然间就不爱打魁地奇了。
赫敏冷着脸翻着课本，她知道自己不该对哈利说过分的话，他不过是芸芸男人中的一个。
德拉科下午上完学后就徘徊在罗伊纳的房间门口，想送格兰杰生日礼物。来来回回一个多小时，他都只能触摸到冰冷的墙壁，她今天大概率不会来这了。
德拉科快步走下楼梯，又脑子里想着该怎么才能当面送她生日礼物，最后他鬼使神差地来到格兰芬多宿舍门口。
他装模作样地像是路过般慢慢地走着，一趟一趟地折返路过胖夫人，胖夫人在画框里扇着小扇子，不满他晃来晃去的。
德拉科在学校里属于会被认出来的斯莱特林学生之一，哪怕这个名气不是特别的正面。好几个格兰芬多低年级的学生奇怪地看了德拉科几眼，马尔福在格兰芬多休息室洞口出现真的是一件怪事。
克鲁克山姜黄色的身影跟在一个格兰芬多学生后面，轻盈地从胖夫人画像后的洞口跳到地面上，德拉科惊喜地看着它。
德拉科等四下无人后，嘴里不断地发出逗它的声音吸引它看过来，克鲁克山张着四只短腿跑到德拉科脚边熟悉地蹭了一下，德拉科迅速蹲下抱起它躲到隐蔽的扫帚间内。
胖夫人看到马尔福劫持了赫敏.格兰杰的宠物，惊讶地用扇子捂住了嘴。没一会克鲁克山又出现在画像前，胖夫人才放下心，决定不向校长和麦格教授汇报此事。
和赫敏关系不错的同学晚上聚在格兰芬多休息室为她过生日，这时候哈利不得不停止和赫敏的冷战。
聚会结束后赫敏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，准备好好休息。她刚坐在宿舍中间的公共椅子上，克鲁克山就纵身一跃跳到她腿上，蜷缩地趴着打呼噜。赫敏轻柔地撸着它的额头和脊背，让它舒服地眯着眼睛。
赫敏摸到脖子的时候发现它颈间系着一条绿色的布条，赫敏瞬间清醒抱着克鲁克山走到床边坐下，小心低调地解开布条。发现布条在一只小独角兽脖子上反复绑了几圈，以确保它不会丢失。
赫敏又把绑住的布条解开，一只银色水晶玻璃制成的半趴着的小独角兽趟在赫敏手心，嘴里叼着一枝小小的迷你红色鲜花。它的眼睛又镶嵌两颗小小圆圆的绿色宝石，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。
赫敏拍了拍克鲁克山的屁股，它乖巧地从赫敏怀里蹿到被子上趴着。赫敏拿起魔杖对布条挥舞，布条上的变形咒失去效力，逐渐从一根剪裁整齐的祖母绿布条变成一根黑色起边的布条，熟悉的质感让赫敏知道它是从校服上撕扯下来的。
赫敏左手轻轻地握住布条，低头出神地凝视着被子上趴着的小独角兽，它口里叼着鲜花因为她的折腾，小小的一片掉落在被子上，像一粒红色的砂砾。
德拉科沮丧地发现格兰杰对他送的礼物毫无表示，平日里偶然相遇也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。
乌姆里奇热衷于在课堂上找各个教授茬子，她将这称之为调查，德拉科对这位高级调查官的做派不置可否。
终于到了德拉科期待已久的周五，德拉科为自己搞了一个别致随意的发型，只是把额头前的头发烫卷顺到耳朵的位置，看上去就没之前那么浮夸。
德拉科一进到罗伊纳的房间，就看到格兰杰坐在沙发上，拿着一只羽毛笔快速地在一本书上写字。德拉科轻轻地咳了一声，打招呼，“格兰杰，我来了。”
格兰杰抬头看了他一眼，把手里的书摊开晾到一旁的桌子上，她说，“马尔福，你来了。”
德拉科往她坐的沙发走去，一边走一边暗中观察，他送的小独角兽和布条正趴在那本她摊开的书旁边。小独角兽口里衔着的小花已然枯萎了。
德拉科走到桌边坦然地俯身拿起小独角兽，把它口里的花拿出来捏在指尖，放了一个变大咒。鲜花变回原本的大小，花朵枯萎变黄，叶片有的地方甚至在变烂。德拉科黯然地把花放回到桌面，一边往赫敏手边的单人沙发坐下，一边故作自然地说，“我其实准备的礼物只有那朵花，我原本想当着你的面变大送给你。”
德拉科其实原本打算的是，他打开一个精美的盒子，里面趴着小独角兽，他在拿起小花放到她手里，再把它变大，在它盛开的最鲜艳的时刻亲手送给她。
德拉科想着就觉得这样很浪漫，她一定会喜欢，但是现在的气氛明显告诉他不是。
他知道此时不能让格兰杰把注意力集中在他送生日礼物这件事上，因为他预感到她给的答案不会是他所期待的。
德拉科翻书包的空隙说着话，“乌姆里奇昨天专门找我了。”
赫敏对他没用教授称呼乌姆里奇没有任何意见，她也确实好奇乌姆里奇会跟马尔福说什么，问道，“她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德拉科得意地说，“她想让我做学生里的调查员。”在格兰杰关切的眼神下，德拉科继续洋洋得意地说，“她说她和我爸爸很熟，我爸爸是福吉的贵客，她说我的能力一定像我爸爸一样出众。”
赫敏听到他一句话出现三次“我爸爸”，忍不住想到火车上相遇时他也是这样一张嘴——“我爸爸”。赫敏忍不住嘴角浮起笑意，问他，“你答应了吗？”
德拉科看着她的笑容，故意笑着转着眼珠，“你猜？”
赫敏摇着头说，“你肯定没答应。”
德拉科傲娇地哼了一声，“当然，我可没有那么闲的功夫。”
赫敏知道以前的马尔福会非常热衷于配合乌姆里奇的调查，他其实很嫉妒哈利，嫉妒哈利总是能得到所有人的关注，嫉妒哈利身上的光环，嫉妒哈利总是成为事件的主角。某种程度上加入乌姆里奇的督查队，让他品尝到了权力的滋味。
他也没什么城府和精明，有时候甚至幼稚，他不费心遮掩的时候心事总是摆在台面上。但是他现在很多地方都表现的比以前好，没以前刻薄自私讨人厌了。
当然，如果他不喜欢上自己，事情会发展的更好。
显然，赫敏查觉到自己会因为他的示爱难过，这不是一个好兆头。
赫敏提醒自己不要忘了，她深度接触马尔福的目的，希望他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甚至优秀的纯血巫师群体领袖。
赫敏想了很多，她觉得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教育他的契机，她说道，“今天不着急上课，我想跟你聊一聊。”
德拉科不安地问，“聊什么？”
“最近发生的事，你的，我的，学校的”，赫敏说。
德拉科已经很久没有机会和格兰杰进行深度的谈话，他总是渴望着这样的时刻，但当真的发生时他却害怕了。
德拉科点了点头，示意自己在听。
赫敏用手轻轻咳了一下嗓子，开始她的长篇大论，“你最近花了很多时间打扮自己”，赫敏本来以为自己会开始滔滔不绝，但是说完第一句话她就耳朵发热不太好意思了，她又悄悄看了马尔福一眼，他本来就苍白的脸和耳朵现在也白里透红。
赫敏定下心神继续说，“你知道为什么别的男生总是不化妆，化妆的总是女生吗？”
德拉科迷茫地回答，“因为她们想要男生喜欢？”
赫敏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，说道，“不管是麻瓜还是巫师的社会，给女性安排的道路都是和一个男人结婚，加入男方的家庭，和男方繁衍下一代。这个机制必须建立在对女性的打压盘剥下才能运转。”
“方式之一就是让她们觉得她们不够美丽，把时间精力金钱放在追求美丽上，而美丽的标准并不在她们手里。”
“方式之二让她们保持低男一等的社会地位，她们哪怕比大多数男人富有出生更好，但是也必须遵从这一套地位体系——嫁给一个男人，保证她前面永远有一个男人。”
“方式之三从小让所有人包括男人，都接受这一套机制，对它坚信不疑。”
“也许因为我展现的一些过人之处，你现在把自己摆在了’女人‘的位置。我们两个人里我处于权力的上位者，你处于权力的下位。你不要为了讨好我改变自己，做着自己原本不爱做的事情。”
德拉科没有想过这些，他听到赫敏的话本能地想要辩驳，“可是你喜欢长的好看的。”
赫敏不自然反驳着，“No，我不喜欢。”她脑子里在不断地回忆，她二年级时是否有在马尔福面前表现过对洛哈特痴迷，赫敏心虚地下着结论，应该是没有的。
德拉科一时也想不起自己怎么得到的结论，但是他肯定自己不会弄错的，明明她就是有反应的。
赫敏继续说，“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把时间过分多的花在穿着打扮上，以你自己的需求为主。”
德拉科再脸皮厚还是难为情地害羞，扭捏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。
赫敏继续说道，“而且你这么愿意听我的建议，也是建立在你对我的美化之上。权力金钱能力是最好的美容魔药，它们蛊惑人心。你喜欢我是因为，你内心想要追求我身上拥有的东西，比如罗伊纳.拉文克劳的传承。她是举世瞩目的智慧象征，她传奇般的光环加诸在我身上，会美化你眼中的我。”
“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，我会肚子饿我会上厕所，我还特别爱考试爱教育别人，我的性格很强势，有时候很古板，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有趣和迷人。”
每个人都在让他不要喜欢格兰杰，甚至包括格兰杰自己。
德拉科的心被狠狠地扎伤，她知道他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才能这么没脸没皮地一直向她示爱吗？
他难受地反问她，“如果我不是马尔福，你还会跟我说话交流吗？你别想骗我，除了我，你根本没有其他斯莱特林的朋友。”
他提高音量继续说道，“你觉得我因为你的能力关注你，你何尝不是因为我的出生才和我产生交集，我们生来就有出生！”
“你说这些就是要我不要喜欢你，你觉得我喜欢的是你身上的光环。”
“你现在就像我爸爸，你们一样的偏见”，德拉科说着眼眶红了。
他生气地说着，“你让我不要喜欢你，说得好像你管得住自己的心一样，让它喜欢谁就喜欢谁，让它不喜欢谁就不喜欢谁。”
“格兰杰，我告诉你，我做不到，我就是喜欢你”，德拉科说完心里话，很忐忑地不知道怎么办。
马尔福的话“你现在就像我爸爸”刺伤了赫敏，可能加上和哈利昨天不愉快的谈话，跟罗恩曾经不愉快的婚姻，赫敏失去了她的理智和平静。
一段让她用时间魔法逃避的婚姻，不在于它多不堪，而是在于它多真实。
她尖锐地问马尔福，“你能为赢得我的爱情付出什么？”
德拉科听到她的质问，想开口回答她，赫敏并不想听他的答案，她继续问，“你知道我要什么吗？我要忠贞不愉，我要孩子冠我之姓，我要你反抗你的父亲，我要你反抗婚姻制度，我要为你为我对抗整个父权社会。”
“而你将得到的是——跟我在一起。”
你觉得这样的付出和收获等价吗？
德拉科从来不知道她想要的是这些，他能想象的两个人最好的归宿是他说服他父亲，同意他们结婚——用格兰杰有罗伊纳.拉文克劳的传承做筹码。
一瞬间这些想法在她面前显的多么庸俗可笑，让他难以宣之于口。
德拉科过长的沉默让赫敏无声地冷笑了一下，她情绪平复下来冷冷地说，“男人总觉得他们的爱情，婚姻对女人是多么的恩赐，男人做的最美好的规划就是让这个女人做他的妻子，生他的孩子。”
“是一个又一个的女性离开自己原本的家庭，到这个男人家里去生孩子——传承这个男人的家庭。”
“他们处处偏爱男人，财富权力教育地位无一不让男性优先，只给女人留出很窄的路，然后告诉女人，结婚使你幸福。”
“我再也不会要婚姻了。”
“马尔福，我的爱情你负担不起，你走吧。”
赫敏的话音一落德拉科又被她送出了罗伊纳的房间，他们甚至没有上完课，这是从未有过的。
德拉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感觉自己离格兰杰遥远。
他们只隔着一堵墙，却隔着一个世界。
赫敏失神地看着将马尔福挤出去的永远打不开的橡木门，她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，在失落什么。
她嘲讽地笑了，也许马尔福不能明白，她的要求里并没有——永远。
她只要他有勇气和她走过这样一段人生路，她就愿意伸出手。
PS: 这部分剧情会和开头写的剧情有出入，以现在新写的这部分为准。当时写的时候就是随便写着玩的，并没有深度构思剧情框架。一些小剧情也是随着进度写到的时候才定下来，后面的剧情大纲和简介里说的脉络是一致的，但是细节上我会把小剧情精细化和合理化。
比如前面的12年级的一些过于理想化的剧情，如德拉科很快转变对家养小精灵的态度，卢修斯很快同意德拉科去麻瓜世界，这些不太合理的小剧情，我后面写完了有精力的时候也会回去重新适当修改，以使小说人物更符合原著的人物性格，尽量不ooc，但是如果还是觉得ooc——能力有限，哈哈哈。
第一次写这种大长篇，整个小说预计是60w字，可能风格比较小众，也有很多不足的地方，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可以指出。这本小说的目标只有一个，不管好烂先写完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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